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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3-11-21 信途科技其他新闻

一个月前,因疫情影响,一场在上海莘庄某咖啡馆里举办的特殊展览不得不暂时关停。但在今天(4月2日),世界自闭症日,许多人又不约而同地想起它——关于63封家书和一个“消失”十年的自闭症孩子。

2021年5月,上海老先生漆畹生逝世,留下了其在北京的胞弟漆黔生跨越26年光阴的63封来信。当遗物整理人及公证人员细读信件,胞弟家的悲欢故事浮出水面:漆黔生51岁老来得子,却在几年后发现孩子患有自闭症。此后伴随漆黔生一生的,是一位父亲养育自闭症孩子的痛苦、挣扎和对未来的担忧,直到他2011年去世。

63封信的信封按照时间顺序排列,信里书写的,不仅有兄弟情谊、工作爱好、家长里短,更有一位自闭症孩子父亲的痛苦与挣扎。 雷册渊 摄

漆黔生去世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里,那个叫小明的自闭症孩子“消失”了,甚至连哥哥漆畹生生命末期最亲近的照护人也从未听闻小明的存在。小明如果还活着,今年已经34岁了,他现在在哪儿?过得好不好?一场关于自闭症孩子的找寻与帮助在京沪两地公益团体、自闭症患者家长组织、法律人士中接力展开……

在关于自闭症患者的社会关注里,大众的情绪常被“来自星星的孩子”这样浪漫的名字所牵动。而对漆黔生和小明故事的追溯,让我们不得不关注和面对一个更加沉重的话题:当他们的父母衰老、离世,“来自星星的孩子”应该去向何处?

小明

寻找小明的人们第一次见到他,是在北京市昌平区南口镇一家敬老院的院长办公室里。

北京融爱融乐心智障碍者家庭支持中心理事长孙立伟,也是一位自闭症孩子的父亲,是十年里第一个来敬老院看望小明的人。

“高高大大的,比较干净。”这是孙立伟对小明的第一印象。此前,看过漆黔生书信的很多人,都在脑海里描画过小明的样子。他的父亲曾不吝用最美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孩子:“长得很美的十分可爱的孩子”“孩子眼睛大而亮,长得眉清目秀”“孩子长得惊人得美”“我的这个长得非常美非常可爱的孩子”……

现在,小明已经长成了一个1.85米,85公斤左右的壮实青年。在院长孟凡水的引导下,他模糊地回答了孙立伟抛出的几个问题,诸如叫什么名字、以前家住哪里等等,此外再无主动交流。

这是一家位于北京北郊的乡镇敬老院,规模不大,属于民办公助模式。前楼和后楼一楼主要安置周边的无保户、低保户和孤寡老人,后楼二楼则住着包括小明在内的40余位残障人士。小明所在的三区只有2名护工,平均一名护工要照顾20多位残障人士的饮食起居。

在敬老院里,小明喜欢坐在公共大厅的后排,总是和前排看电视的人离得很远,“一个人玩手,不看电视,也不跟人说话。”据说,这是这里的人最常见到小明的状态。

此次探望后,孙立伟在探望日记中写下这样一段话:“孩子整体状态还不错,饮食尚可。但无生活品质可言,单调乏味。生活基本可以自理。无劳作行为,无人培养。”

孙立伟第一次去探望小明时拍下的照片。如今小明已经长成了一个1.85米,190斤左右的壮实青年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在敬老院里,小明喜欢坐在公共大厅的后排,“一个人玩儿手,不看电视,也不跟人说话。”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小明的状况开始被更多人关注,除了爱心人士,更稳定的关注群体来自一些心智障碍孩子的家长,他们组成融爱融乐家长自愿探望小组,自发前往敬老院看望小明。张雁就是其中一位。

那次探望中,她注意到,小明在烦躁时会飞快地摩擦手指,“这是自闭症孩子的常态,他们要寻找一种频繁的刺激感,就像电影《海洋天堂》里的大福。”

那天,张雁在茶几上摆出带来的礼物:笔、本子、台历、绘本,一本印有漆黔生信件的小册子和一本相册。她翻开相册,指着漆黔生夫妇的照片告诉小明:“这是爸爸,这是妈妈。”

“他有些茫然地看着,似乎对这两张微笑的面孔全无印象。”张雁又翻到下一页漆黔生与漆畹生的合照,“这是爸爸,这是大伯。”

弟弟漆黔生(左)与哥哥漆畹生(右)在天安门前的合影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这一次,小明的目光终于在漆黔生的脸上聚焦,接着轻轻吐出那两个他也许十年来都没说过的字:“爸——爸——”

“小明,想爸爸的时候就看看照片。爸爸会保佑你的。爸爸爱你。”张雁哽咽了一下,伸手轻轻搂了一下小明的肩膀。

63封来信

这是一场跨越京沪两地的爱心接力——孙立伟是在接到上海某区公证处公证员林洋(化名)的委托后去探望小明的。而这个尘封的故事被意外打捞,也正是源于在上海进行的一次遗物整理。

2021年5月,漆畹生在上海逝世。这位膝下无子的独居老人在生前曾拟定过一份遗赠抚养协议,将存款和房产留给了一位照顾自己多年的安徽护工。

根据《民法典》规定,遗产管理人应履行清理遗产并制作遗产清单的职责。8月初,公证处委托整理师西卡(化名)和她的团队对漆畹生的遗物进行整理。

西卡在漆畹生家整理遗物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在西卡的记忆中,漆畹生的家是一套80多平方米的房子,还保持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装修,光线昏暗、墙皮斑驳、家具老旧。

漆畹生是一个标准的知识分子。毕业于北大医学院,后进入上海市肿瘤医院病理室工作,退休前是上海市肿瘤研究所的副主任技师,实验动物科学领域的资深专家。正因如此,他的遗物中最多的就是书、报、期刊和各种文字材料。遗物整理现场无法一一对其梳理,有人建议整体打包。

这时,西卡注意到了隐蔽在最角落的那个书柜,直觉告诉她,里面可能东西。她向柜子走去,开启柜门,扬尘漫天……西卡在这里发现了散落在隔层里、夹在书册中的大量信件,绝大部分的信来自于同一个人——漆畹生的胞弟漆黔生。

漆黔生,生于1937年,21岁时被分配到北京市铁路电气化学校,成了一名数学教师。学校在北京昌平南口镇,距离市区约一个半小时车程。

他写给哥哥漆畹生的信一共有63封,从1981年到2007年,跨越了26年光阴。字里行间书写的,不仅有兄弟情谊、工作爱好、家长里短,更串联起这个男人的困苦与挣扎:工作、相亲、结婚、生子,直至后来不停经受命运的捉弄与捶打。

负责漆畹生遗产处理法定程序的林洋,曾在一份“漆黔生同志基本情况”上看到:漆黔生的儿子漆小明,在“其父去世当晚,由南口镇派出所和我校人事科通知将其送至南口镇***福利院”。

后来,经过林洋的几番联络打听,才最终找到了小明。

前来参观展览的老人和西卡交流自己看展后的感受。 雷册渊 摄

孤独症

“孤独”是贯穿漆黔生一生的关键词。最早的一封信中,他的故事就从“孤独”开场。1981年,漆黔生44岁,正烦恼个人问题,他四处请人介绍、相亲、约会,却屡屡受挫,以至于他在给哥哥的信中这样写道:“现在(我的)年岁已到了最后关头,否则就变成真正的孤老头子。”并提到“希望能有一个后代”的期盼,但“因为(我)太孤独,无人在这方面帮忙,只能如此了。”

“孤独”是贯穿漆黔生一生的关键词。 雷册渊 摄

事情在七年后终于有了转机。漆黔生先是写信告诉哥哥,自己和一位24岁的山东农村女同志结了婚。同一年,51岁的他又老来得子。来信间尽是初为人父的喜悦:“我于九月六日11时3分开始变为一个男孩的爸爸,现孩子取名征求你的意见,望函告。”“孩子发育很好,快两个月了,很可爱,很能吃能闹。”

1988年,漆黔生写信告诉哥哥,自己和一位24岁的山东农村的女同志结了婚。同年,51岁的他老来得子。 雷册渊 摄

从漆黔生后来的经历看,孩子初生的那段时间无疑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。因为真正的磨难将接踵而至。

孩子出生后的第二年,漆黔生的妻子患上了系统性红斑狼疮,病情危重。1991年左右,他又隐隐觉察到“孩子的语言能力将发育较晚”,并托上海的哥哥为他介绍小儿科医生。1994年,妻子去世,孩子小明也在那段时间被确诊为“孤独症”。

孤独症,又称自闭症或孤独性障碍。这是一种源于婴幼儿时期的精神发育障碍性疾病。美国精神医学学会在2013年出版的《精神病诊断与统计手册(第五版)》中,列出自闭症谱系人士的共同症状有:沟通能力缺陷,例如无法恰当地参与对话、对非口头语言(肢体语言、表情等)常会误读、难以和同龄人交朋友;过度依赖常规,对环境变化高度敏感,极度关注不恰当的物体等。

这些症状在小明身上都有体现。

小明7岁时,漆黔生在给哥哥的信中写道:“这个孩子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十分可爱的孩子,但至今说话能力仍不利,看来有很大的精神障碍。”

等到孩子11岁时,漆黔生又在信中讲述了家里不能开火做饭的原因:“孤独症者有一种‘他们的东西放置地方不能动,一动便掉了魂似的’情况,一切被其‘管辖’之物,似‘冻结’而不准旁人挪动。”如果他挪动了桌上碗的位置,小明就会将碗“来回来去地在这两个位置之间迅速移动不止,颇像精神病学上所谓‘强迫行为’”。漆黔生认为,如果小明也像这样摆弄电和煤气,将非常危险,“以至于我不能在厨房做饭,只好买着吃”。

更要命的是,漆黔生自己“似乎也变成了他(小明)‘管辖’的范围之中的‘物品’。一切开闭门窗,冰箱,门,抽屉,抽水马桶等均需叫他去做,否则便跟我没完——来回来去折腾,我之看书、上厕所,总之一切均受其控制,例如看书要令我躺在床上,名之为‘休息’,上厕所则须叫他去盖上马桶上的环状盖等等。简直是‘失去自由’。”

“我现在连到城内等走动一下都有困难,”漆黔生写道,“我们二人是‘共生体’。”

他在信中一次次无不痛惋地写道:“长得如此美的一个孩子竟然是孤独症者,真令人万分痛心。”“这是一个长得非常美的可爱的孩子,可是他太不幸了,而又自己不知道,使人痛心疾首!”

隐忧

小明3岁时,漆黔生似乎就已经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境遇:“一生要‘挣扎’下去。在这里,似乎‘挣扎’一词比‘奋斗’一词更合适吧!”

漆黔生曾在信中感叹:“关于孤独症,因甚为罕见,故一般家庭中无此类灾难降临者则不理解之。如果能询问一下有关了解孤独症的人士,便知厉害……而我又要退休,有病,真是谁也碰不到我这样的困难。奈何!命耶!”

漆畹生的书桌上放着小明一周岁照片。 雷册渊 摄

一个父亲独自养育和照顾自闭症孩子,其中的艰辛与苦楚如今人们已再难想象。而更加折磨漆黔生的,是他对小明未来的担忧。

小明10岁时,漆黔生曾把小明送到附近的一所普通小学就读。他每天早晨5点半起床,7点45分把小明送到教室座位上,11点再把他接回家。不久后,漆黔生发现,“这种上学一点用也没有”。小明不懂什么叫上课,什么叫考试,往往去接他时课本都没有打开过,老师也“只是把他甩在一边,不去管,不费那劲”。更让漆黔生感到愤懑的是,小明经常被其他孩子当成“白痴”挑逗捉弄。那次,他发现小明的眼角被人揪得淤青,心痛不已。“孩子是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……孩子的问题可以说将来不仅是生存空间狭小,可以说是‘没有’生存空间,使我发愁。”

就如同许许多多自闭症孩子的父母一样,漆黔生能做的,就是一次一次奋力地试图从命运的深渊里打捞起儿子,希望能够为他寻得一些出路,却不得不面对一次次的失败。

他想把小明送到接收特殊儿童的培智学校,但当时昌平区并无这类学校,其他区的培智学校只收本区孩子,或是需要高达三万的赞助金。另外,他也担忧,培智学校只是自闭症儿童的“养护学校”,即便交得起高昂费用,也没有所谓的教学质量可言,只是“被判定为无希望的自闭儿的一个容纳所”。

他给国内第一家专门为自闭症儿童和家庭提供教育的民办机构“星星雨”的创始人写信,请教如何科学地训练孩子。他相信:“孩子的自闭症有大力改善之可能及必要。”但后来苦于没有足够的经济支撑,只能放弃。

这样,漆黔生不得不把孩子养在家里自己教育。每天,他“强力推进”小明的教育,终于把小明的数学训练到三年级水平,却发现因为自闭症儿童的刻板思维,小明无法将所学用到生活上……

展览现场摆放着漆畹生的书桌,让人不禁想象他生前给远方的弟弟回信的场景。 雷册渊 摄

在生命的最后几年,漆黔生从未放弃为儿子寻找一个安顿余生的地方。

在千禧年之夜的一封信里,他第一次提到将小明送进福利院。“前日*兄来信说:让孩子进‘福利院’(如果有且可以进的话)以便保命,但我从情感上、职责上难以接受此种做法。”

他的顾虑很具体:小明的语言训练没有进展,也没有主动性,什么事情都是叫一点做一点,吃饭吃一口便跑掉,要大声叫唤再跑回来吃一口,11岁依然如此。他不认为福利机构工作人员能像自闭症患者的父母那样不断去催促,因为“那是十分累人的”。

“我不能肯定我哪一天会产生什么危急情况,一旦如此,孩子绝对不懂什么叫‘营救’,其惨则不言而喻。”“孩子对我的依赖性很大。我简直可以设想,一旦离开我他就不能生存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这样的隐忧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这位可怜的父亲。

未来

漆黔生的担忧还是发生了。他于2011年9月在家中死去。据林洋了解,警察和社区干部破门而入时,漆黔生躺在地上,屋里一片狼藉。小明就在他的身旁,却对父亲的离世一无所知,甚至在他的遗体上“跳来跳去”。看到有人进来,他就像平时见到陌生人一样,挥动双手,不停叫喊。

漆黔生生前和小明的家简陋、杂乱,父子两几乎无生活质量可言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当晚,小明被送往现在所在的敬老院。此后便是“消失”的十年。

“知道小明的故事后我们都非常心痛,如果放到现在,如果他认识我们。那这样的事情(漆黔生孤死家中)多半不会发生。”张雁和自闭症孩子的家长们深切地理解和同情着漆黔生,没有人比他们更能够了解自闭症孩子家长的那些无助与孤苦。

在那个自闭症还不为大多数人所知晓的年底里,漆黔生曾多次向哥哥求助——

“我希望能认识一些孤独症儿童父母,以和他们交流情况。”(1997年)

“我十分孤立无援,找不到人去‘说’这些事……你那里能否给我动点脑筋,代找一个‘互助组’或许是解决这一问题的途径。”(2000年2月)

“如另有一‘互助者’则情况会好得多,孤独一人做此事实无能为力。”(2000年5月)

在漆黔生的自述中,他亦将自己定义为“一个‘广义’的孤独症者”:“我极端内向、胆小、孤独、不自信,事实上我几十年来一直不断‘分析’自己,并与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态作斗争。”

许多年后的今天,漆黔生的孤独终于被人看到和理解。“当时漆黔生之所以这么孤独,性格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,更多原因则是,当时社会对自闭症的认知和接纳程度有限,以及家长组织的缺失。”孙立伟说。

孙立伟所服务的融爱融乐心智障碍者家庭支持中心成立于10年前,是一个全国性的心智障碍者家长组织。近20年来,像这样的心智障碍者家长互助组织在全国快速地发展起来。

根据《中国心智障碍者保障蓝皮书》,我国目前有心智障碍者2580万, 主要包括孤独症(自闭症)、脑瘫、智力障碍和唐氏综合征患者,涉及家庭人口8000余万。而孤独症患者正以每年22万的速度在增长。家长们结成组织,从最开始单纯的抱团取暖、精神支持,到公益互助,探讨和呼吁完善包括自闭症在内的心智障碍者托养体系。

“我们希望,有一天如果我们不在了,孩子不仅能够活着,更能够有品质地活着。”孙立伟说。

他们在第二次探望小明时意外发现,原来小明会写字。“他不仅可以工整地书写,而且很专注,手、脑、眼的配合度都不错。他一刻不停地写,抄写手机和食品包装袋上的文字,一直写了40分钟。”孙立伟说,“就连敬老院的人都十分惊讶,十年来,从来没有人知道小明会写字,也没有这个条件教他学习。”

对此,志愿者和自闭症患者家长们并无苛责,只是惋惜。“在自闭症患者的托养服务层级(家庭自助、社会辅助、国家托底)中,小明的情况属于最基本的国家托底。在当时的条件下,小明能够好好活下来是最重要的,基层敬老院实在没有这样的精力和专业能力去教育一个自闭症孩子。”林洋说。

十年后,敬老院的人们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小明会写字,而且写得相当专注,一次就写了40分钟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在志愿者家长的引导下,小明给爸爸漆畹生写了一封信。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,成年心智障碍者监护的缺失已成为保障这一群体生存发展的瓶颈。当自闭症孩子长大、从特殊学校毕业,当他们的家长老去、离世,像小明这样的孩子谁来照顾?这是数千万家庭面临的最急难愁盼的问题。

陈戎东是上海慧灵的负责人,始终倡导社区化的服务模式,即心智障碍者的照护也应像养老的“9073”模式一样,3%的人进入机构集中照护,7%的人放在社区照顾,90%的人在家中就能享受专业的照护和帮助。他们在上海成立起自闭症患者的日间和夜间照护点。“社区家庭是国外主流的托养形式,一般由政府提供补贴,4到6位心智障碍者住在一起,按照他们各自的意愿选择伙伴,并建立长期稳定关系,有专业人士给他们提供服务。这种模式虽然成本较高,但大量研究表明,这是最有生活品质的的一种模式。”此外,为自闭症患者家庭提供专业上门服务的尝试也在去年展开。

“漆黔生和小明的故事之所以打动人,除了父子真情,更让成年自闭症患者的照护和托养问题被再次提及和关注。”林洋说,“或许,这是这件事更大的意义所在。”

志愿者家长们也正积极谋划和行动。除了捐款和与敬老院合作,开展活动、提供专业服务外,他们更想在春暖花开的时候,把小明带到附近的公园逛一逛、玩一玩,让他看看敬老院之外的世界。

(应受访者要求,林洋、西卡为化名)

栏目主编:王潇 文字编辑:王潇 题图来源:雷册渊 摄

来源:作者:雷册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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